新疆七.五暴亂是「三區革命」的繼續

六四33周年网络研讨会材料之八

 

新疆七.五暴亂是「三區革命」的繼續

 

朱有道

 

去年11月16日,美國總統拜登與中共主席習近平視像會談時,對中共在新疆、西藏和香港的人權問題表示關切。中共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馬上發言反擊,聲稱這些全是中國內部事務,他堅決反對借人權問題干涉中國內政云云。

趙立堅出生在六十年代初,他也許不知道1944年——中國人民抵抗日本侵略最艱難困苦的年代,中共支持蘇蒙聯軍侵略中國新疆,用飛機大炮坦克殘殺了十幾萬中國軍民,開啟了新疆獨立的罪惡歷程。時隔七十八年,中共的御用歷史學家仍然以「三區革命」來美化那一段充滿血和淚的痛史,這只能使海內外愛國的中國人痛哭流涕長太息了!

近年中國邊陲地區烽煙四起,正合了1064年前後晉宰相劉昫在《舊唐書•突厥傳》中所述:「中原多事,外國窺邊」「中國失政,邊夷幸災;理亂之道,取鑒將來。」蓋疆藏兩地暴亂不息,固然有帝國主義「窺邊」陰謀,但主因還是中共政權「失政」以致「邊夷幸災」。

鄰國無一不是虎視眈眈

中共的失政,其癥結在於其扼殺人權、自由、民主,對外政策徒托空言,華而不實。對於西漢劉向所撰《戰國策》中所述秦滅六國之謀略、兵法卅六計之第廿三計「遠交近攻」,愚不可及的中共歷代領導人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中共前國防部長遲浩田癡心夢想要征服美國,移幾億中國人到美洲殖民,故中共歷來都以遠在萬里外的美國為第一假想敵,而對鄰近國家百般容忍遷就,割地輸款甚於五千年歷史上任何一個封建王朝。它像鴕鳥一樣自吹「我們的朋友遍天下」,實際上它的鄰國無一不對它虎視眈眈。其陸地鄰國俄羅斯,透過1999年與江澤民、李鵬簽訂的〈中俄全面勘分邊界條約〉將三百多年來新老沙皇侵佔的444萬平方公里領土「合法化」;1949年毛澤東為了爭取蘇援,公然承認1939年分離投蘇的外蒙古,失土150平方公里;1962年中印邊界戰結束後,共軍主動後撤,亦即承認非法的麥克馬洪線有效,放棄國土九萬平方公里;緬甸乘中國抗戰最艱苦的關頭掠取了雲南最肥沃的國土江心坡, 1960年周恩來與緬方簽訂「中緬邊界條約」,把失土合法化,連同麗江重鎮南坎共失18萬平方公里;一九五三年朝鮮公然向毛澤東索要了長白山天池地區的一半和薪島、綢緞島等幾個島嶼;越南侵佔了南沙群島28個島礁。海洋鄰國:日本侵佔中國領土釣魚臺列嶼,鄧小平1978年訪日公然宣稱「擱置爭議」,實際就是放棄釣魚臺列嶼主權,並把周圍十七萬公里海域連帶海底油礦拱手送給日本﹔世紀初日本又在東海沖之鳥暗礁種植珊瑚奪取42萬平方公里專屬經濟區,比日本本土38萬平方公里更大。馬來西亞侵佔了南沙九個島礁,菲律賓佔據九個,印尼兩個,汶萊一個,使中國失去80萬平方公里海域;韓國則在東海大陸架水下4.6米深的蘇岩礁建立綜合海洋科學基地,將其國土向南延伸了150海里。剩下一些貧瘠孱弱的小國阿富汗、巴基斯坦、老撾、泰國、柬埔寨、尼泊爾等,自身無力對抗中國,但都透過劃界爭得利益,還透過軍、經援助,誅求無已,勒索了中國數以百億計的無償援助。中共在沒打敗仗的情形下,割地輸款,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中共的民族政策還不如滿清雍正帝

在內政上,中共最大的失策是廢黜前清雍正帝推行的「改土歸流」政策,倒退為「改流為土 」,讓愚昧落後的封建領主圈地統治文明先進的漢人。七十年來,中共設立的五個省級自治區、卅個專區級自治州共擁有人口1.66億,其中少數族裔人口不到一半,平均每平方公里僅27人,為全國平均人口密度的1/5。而少數民族總人口1.04億,僅佔全國人口的8.4%。且看世上先進國家怎樣對待少數族裔:

在當今全球193個主權國家中,很難找出一個單一種族的國家。可是,有凝聚力的民主國家,都會強調民族融合。據哈佛大學出版的《民族百科詞典》,美國擁有百萬人口以上的種族18個,百萬人口以下的更多,但美國從來不搞什麼「民族區域自治」。美國少數族裔人口佔全國總人口的34%,其中拉美裔4550萬人,佔人口15%,黑人4070萬,佔13.5%,亞裔1520萬,佔5.5%;;新墨西哥州的拉美裔人佔全州人口的44%,夏威夷州的亞裔人士佔40%,紐約州有300多萬黑人,然而美國從來不想在新墨西哥設立拉美族自治州,不想在夏威夷設立亞裔自治州,也不想在紐約州設立非洲裔自治區,更不會在紐約或三藩市的中國城設立華裔自治縣。美國的民族平等,體現在居住、就學、就業、從政以及執法上不論膚色、一律平等,當然也不會人為地開辦非裔族大學、拉丁裔餐廳、亞裔專用巴士等等,其民族政策的核心是加速各種族的融合。因此,外國人要想在美國入籍,一定要過語言關,在移民局英語口試不及格者,會被政府送到英語補習學校,一期一期地學下去,直至口語及格才能宣誓加入美國籍。儘管美國歷史上有過歧視黑人的年代,但今日的黑人可以當總統、當國務卿、當部長、大使、聯合國副秘書長等要職。美國政府並不是整日高喊愛國主義,而是從落實人權、自由、民主來凝聚各個族裔。「九·一一」事件後,全美各種族團結一致對抗恐怖活動,那都是出於自發與自覺,而非出自強制動員。美國立國才246年,卻自上世紀20年代起,在政治、軍事、經濟、文化各方面都執世界之牛耳,原因就在於此。

今日的中華民族歷經四、五千年的融合同化,早就沒有純種的漢人、藏人或維人了。從中外歷史看,民族分裂是走向滅亡之根源(如巴比侖、古羅馬等),唯有民族融合才是走向興盛的不二法門。形形色色的狹隘種族觀念都是貽害無窮的。

以語言民俗信仰劃分族群是不可行的

80年代國務院正式確定的55個「少數民族」,經我們細察,除了俄羅斯、哈薩克兩族外,都是中華民族的宗族。例如人口眾多(1068萬)的滿族,本是被神農炎帝之乳母女媧氏擊敗後放逐到遼東的肅慎之後裔女真族,融合漢蒙而成﹔人口721萬的維族,是漢代的丁零族後人與唐代的回紇融合漢人、契丹、蒙人而成的。藏族是西藏土著雅隆人與羌族融合而成;羌人原居於隴西,其分支黨項在唐末自四川西部遷去河西,在西域以吐魯番為中心,建立了高昌王國,這就是維吾爾人的故土。13世紀成吉思汗西征後陸續遷來中亞細亞各族波斯人、阿拉伯人,與漢、蒙、維人融合成了回族。

以文字語言民俗來區分民族,那更是站不住腳的,經中共民委核定的55個少數民族中,僅21個有文字。人口最多的三個族群——壯(1548萬)、滿(1068萬)、回(860萬)都是使用漢文的。統治華夏267年的滿族,至今大陸僅有幾十人懂得滿文,從這一歷史趨勢來看,55個種族同化到漢族是必然的,所以語言根本不能成為分治的理由。世界上有5651種語言,但主權國家僅191個。僅以中國來說就有北方、吳、湘、贛、客家、閩北、閩南、粵等八大方言語系。據《現代漢語方言大辭典》,以城市冠名,就有42種方言,其中,上海方言就有市區老派方言(1920年前出生者使用)、市區中派方言(1940-1965年出生者使用)、市區新派方區(1965年後出生者使用)、廣東閒話、寧波話、蘇北閒話六種:市區老派方言又分城裡閒話(舊上海縣城)、浦西閒話(城西徐家匯一帶)、虹口閒話(北部虹口一帶)、浦東閒話(黃浦江以東)四種。從社會發展來看,語言的統一是必然趨勢,國民政府推展國語90多年,己明效大驗。就連今日臺灣最鐵杆的台獨份子,在面對傳媒、面對群眾時也不得不使用國語,否則收視率就會大跌。

從民俗上看,除俄、哈二族外,另53個種族在敬神、過節、婚喪禮儀等方面基本上是相同的。至於服飾,光漢人就有穿長袍的、中山裝、西裝的、超短裙的、牛仔褲的、高跟鞋的、涼鞋的、皮鞋的、布鞋等等;髮式則有光頭、長髮披肩、雙辮、馬尾辮、燙髮、平頭、分頭、崩克、清湯掛麵式等等。

以宗教信仰劃分族群更不可行,光是佛教就有幾十個流派,道教與回教更多。

以籍貫分族群則更為荒唐。近200年來,上海的地方行政長官,從道台、商務督辦到市長、革委會主任,有70多員,可沒有一個上海本地人(雖然上海人到中央做大官己結成了幫)。正因為上海能容納山東人、江北人、四川人、湖北人、福建人、東北人,這才能建成世界都會級的金融中心。由此可見,所謂「×人治×」,那是落後、反動的政治口號(香港人首倡港人治港,旨在抵制共產制度滲入,當作別論),所有籍貫、語言、信仰方面的歧見,都是短視、狹隘而且妨礙社會進步的觀念。

1960年,寧夏回族自治區政府主席劉格平下令服裝部門設計色彩鮮豔、美觀新穎的回族服裝,自己身體力行,穿上後出席重要集會,還要求寧夏各部門配備回族幹部,在回民聚居地設立工廠。毛澤東聞訊大怒,以「地方民族主義反黨集團」、「擴大民族差異」、「資產階級和民族宗教上層在共產黨內的代理人」等罪名,把這個三級高幹拉下了馬。老毛此舉是正確的,可惜他小事清醒、大事糊塗,導致他死後烽煙遍地。

民運人士不應該打疆獨、藏獨這兩張臭牌

青海、西藏是中國兩大母親河的發源地。為了整個中華民族的食水安全,即使西太后、袁世凱、蔣介石復生,即使王丹、魏京生、吾爾開希回國當總統,也不會允許藏人、維人獨立。從歷史上看,唐肅宗(711-762)與唐代宗(727-779)時,回紇攻入長安,大肆殺掠,回程一路搶劫,唐朝地方官稍有不周即遭殺害,洛陽則淪為一片廢墟。歷時九年的安史之亂,使黃河流域蕭條淒慘,人煙斷絕,獸遊鬼哭,中國人口從九百萬戶銳減至二百萬戶,四份之三慘死,殘存者以紙為衣。西元755年戶部登錄人口為5592萬,到西元760年驟減為1699萬,這不完全的統計就顯示損失68%人口。

歷史老人當然不會同意這些族群打了勝仗就到中原稱帝稱王,勢力衰竭了便要求獨立!

1999年台獨魁首李登輝在所著《臺灣的主張》書中提出《中國七塊論》,主張分割中國為七部份:台港、新疆、西藏、內蒙、華南、華北、東北。2009年6月2日,日本《我的大學》雜誌社刊出《中國滅亡論》一文,狂妄地提出2015年滅掉中國。該文章說:「《分裂中國計劃》這是我們征服亞洲、滅亡中國、進行聖戰的一部份。在中國只有東部的漢人具有阻礙我們的能力,因此,如果中國被分為7個或12個國家,漢人的力量就會被大大削弱,其戰略迴旋餘地也會大大縮小。中國滅亡,漢、滿、蒙、疆、藏、臺灣割據,日本帝國的復興也就為期不遠了。滅亡像中國那樣的大國,不能過於著急地一口吃掉,而應像吃生魚片一樣,一片一片地吃,應利用他們內部的分歧和差異,分裂這個國家,然後一個一個地消滅,新疆、西藏、青海、寧夏、滿洲都應成為獨立自主的國家,分裂這些地區的根據就是他們獨有的民族性」。

最令人吃驚的是,中共本身在近代史研究上的膠柱鼓瑟、冥頑不靈,長期以來助長了疆獨、藏獨分裂主義者的氣燄,還為他們提供了充份的獨立建國依據。例如新疆社科院歷史研究所編印的《新疆簡史》、《民國新疆史》以及王樂泉題書名、2004年出版的《新疆史綱》都把屠殺漢回軍民十多萬人的暴亂美化成「革命」,坦承「三區人民的革命鬥爭受到中共的關注和支持。194611月,民族軍政治部主任阿巴索夫乘赴出席國民大會之機與中共取得聯繫。中共駐南京負責人董必武與之會見,並決定派彭國安攜電臺前往新疆。」據當時的地方誌記載,「三區革命」真相如下:

「三區革命」之殘忍超過南京大屠殺

1944年,新疆的東突分子以盛世才的「獻馬運動」爲借口,在伊犁鞏哈挑動突厥暴民發起叛亂。與此同時,在蘇聯內務人民委員貝里亞親自坐鎮阿拉木圖指揮下,大批在蘇聯學習了特種作戰戰術的突厥極端,份子也紛紛越過國境進入暴動地區,直接參與了所謂的「三區革命」。

叛亂初期,突厥叛軍利用國軍在伊犁河谷兵力空虛的契機,取得了一些「勝利」,一度佔領尼勒克。蔣介石盛怒之下命朱紹良接替了盛世才的職位調遣內地的國軍西進平叛,一舉擊潰了突厥叛軍。

蘇聯不甘心失敗,繼續向伊犁的突厥恐怖組織提供軍火及人員的援助。於是在1944年11月7日這天的夜裏,突厥暴徒在伊寧暴亂,屠殺當地漢族軍民,奸淫漢族婦女,連5、6歲的幼女都不放過,其殘酷程度超過了侵華日軍在南京的暴行。同時,蘇聯間諜、二台公路養路段段長列斯肯帶領蘇軍特種部隊在果子溝切斷了進入伊犁的唯一公路——迪伊公路;突厥極端組織頭目阿巴索夫和蘇聯彼得·羅曼諾維奇·阿列克山德洛夫率領另一支蘇軍從霍城越界潛入了伊犁市區,隨後殺害了國民政府官員,切斷了伊犁河大橋的交通。

國軍守軍一個排試圖重新奪回大橋,未出城即遭突厥暴徒伏擊。入夜,鞏哈一帶的恐怖分子繞道趕到伊寧城,開始四處進攻國軍守軍。暴動很快成功。於是這些凶殘的突厥狗再一次把屠刀揮向了手無寸鐵的漢族平民。

幸存的國軍守軍掩護一部份伊寧居民撤退到了惠遠老城和艾林巴克。殺紅了眼的突厥暴徒在蘇軍的協助下窮追不舍。12月31日,在數十架轟炸機和十門火炮的支援下,蘇軍軍官科茲洛夫指揮突厥暴徒攻下了惠遠城,國軍守將陳伯良、高煒用中正劍切腹自裁。突厥暴徒再屠惠遠。

在這樣的情況下,伊犁郊縣的數十萬漢族居民紛紛逃往焉耆,結果在至玉爾都斯山被蘇軍和突厥暴徒追及,隨後就是一場慘絕人寰的大屠殺,最後生抵焉耆者只餘三十多人。整個伊犁地區只有艾林巴克一地的國軍還在堅守……

艾林巴克,在突厥語中爲「髒園子」,位於伊寧東北,是全城最高處,北爲飛機場,南是亂墳崗,原來是沙俄軍隊營房,當時是國府中央航空分校教導總隊。伊寧叛亂後,城內軍民退守此地約8000人。從1944年11月9日,突厥暴徒開始圍攻艾林巴克,久攻不克。1945年元月10日,國軍第45師和預備役第 7師試圖救援艾林巴克,其中第45師一個團冒嚴寒跨越天山抵達伊寧東郊,遭到大批裝備精良、受過正規訓練的突厥暴徒圍殲。艾林巴克守軍見救援不成,遂決定冒險突圍,突圍後殘餘2000軍民又被突厥騎兵追擊,預備第7師副師長守將杜德孚,預備第7師參謀長曹日靈戰死,最後這批死守艾林巴克的軍民僅有800多人生還,其餘皆被屠殺。

伊寧淪陷後,大批東突分子手持大刀木棒,四處搜殺漢人。其中東北籍漢人無一人幸免,伊寧救濟院的殘廢漢人都被拖到河邊用木棒打死,數千婦女被污。幾十年後,還有一些突厥人威脅漢人說:「難道你忘記伊犁河水的顏色了嗎?」這裏說的伊犁河的顏色就是指當時大屠殺將河水都染紅了。 由於地處邊陲,全無外國記者駐訪,連中央社記者也絕跡,故這場慘絕人寰的大屠殺迄今鮮為外人所知。

早在戰鬥還在繼續的1944年11月12日,突厥暴徒就匆匆忙忙成立了「東突厥斯坦共和國」,艾力汗·吐烈成爲僞「政府主席」,阿奇木伯克爲副主席,規定的國旗是綠地、中間是黃色星月帶有明顯伊斯蘭教標誌的旗幟。

1945年2月,伊犁僞政府發佈兵役法,規定20—22歲「公民」要應征入伍,服役三年,在目前總動員時期,23—44歲「公民」也要入伍。

1945年4月8日,在伊寧市西公園,後來的斯大林公園,現在叫人民公園,,廣場上,進行了一場東突份子的誓師大會。在大會上,僞政府主席艾力汗·吐烈發表了帶有泛伊斯蘭主義、泛突厥主義的煽動性講話,並給突厥叛軍各部隊授予標有伊斯蘭星月徽、寫有「爲東突厥斯坦的獨立前進」文字的軍旗和寫有經文的白色伊斯蘭教教旗。授旗後還進行了閱兵式。

蘇蒙出動空軍、騎兵公然入疆殺戮

這些暴徒合計有:

1、1944年8月成立的烏拉斯臺游擊隊,也就是後來的鞏哈游擊隊,這是伊犁叛亂的主力,人員最多。這也是伊寧大屠殺的元凶之一。

2、阿巴索夫和阿列克山德洛夫在蘇聯編組訓練後秘密潛入的游擊隊,人員雖然少,但是裝備精良,戰鬥力很強。

3、列斯肯率領的蘆草溝游擊隊,這個游擊隊主要是俄羅斯族人。

4、鮑里諾夫和伊斯哈克江從蘇聯帶回來的突厥騎兵。就是他們製造了玉爾都斯山和艾林巴克的大屠殺。

1945年2月開始,伊犁的國軍基本陣亡。叛亂開始向北疆和南疆發展。7月在叛亂軍和當地暴徒的夾擊下,塔城國軍、政府人員和漢族群眾14000多人逃入蘇聯,塔城淪陷。

此時北疆的阿山地區局勢更加混亂,烏斯滿和達列力汗兩次大規模進攻承化,那裏的國軍守軍英勇還擊,將之擊潰;8月7日,一支來自蒙古的騎兵部隊和達里爾汗的叛亂軍會合,第三次進攻承化,在國軍的抵抗下,仍然未能奪取承化;9月,叛亂軍獨立騎兵旅趕來,於9月6日攻破了城牆,國軍守將高伯玉率守軍和百姓 3000餘人棄城北逃,希望能進入蒙古避難,但在中蒙邊境奧爾尕提達坂遭到蒙方阻攔;9日,叛亂軍趕到,殘酷的殺害了高伯玉以下國軍官兵1130人。9月 20日,在阿山的暴徒被改編爲叛亂軍阿山哈薩克族騎兵團,達里爾汗爲團長。 8月21日霍布克陷落時,國軍騎兵31團1200人全部戰死,叛亂軍入城將未死軍民用繩索綁住用機槍掃射。

與此同時1945年4月,叛亂軍主力在蘇聯紅軍的步兵、炮兵、裝甲車和飛機的支援和參戰下開始向迪化進軍,到9月將戰線推進到距離迪化僅150公里的瑪納斯河西岸。在南疆,蘇聯顧問納斯洛夫和阿巴索夫直出天山,進攻庫車,在阿克蘇一帶和國軍展開拉鋸戰。在蒲犁,以蘇聯的托合托米什爲基地的恐怖組織奪取了蒲犁等地,成立了僞「蒲犁專署」,隨後開始向英吉沙、喀什、庫車進犯。10月,叛亂軍和國軍守軍對峙在這些地區。

叛亂軍和國軍對峙在瑪納斯河沿岸。國軍調集大批部隊,死守大迪化,第八戰區副司令長官兼參謀長郭寄嶠奉命抵達迪化,將第46師部署在綏來,在這裏成立前線指揮部,第46師師長徐汝誠擔任指揮官,以瑪納斯河爲第一道防線。謝義鋒的新2軍軍部由綏來遷移到景化(今天的呼圖壁),爲第二道防線。從青海趕來的整編騎兵第1師馬呈祥部接替暫編第3師的防地,進駐迪化、景化一帶;暫 3師調往焉耆。第43軍楊德亮指揮的新45師加強伊吾、哈密的防守,其中徐達率領新45師一部防守在七角井。

儘管如此,第八戰區司令長官朱紹良仍然十分擔心迪化將不保,在戰事最危急的時候,朱紹良曾經八小時內給蔣介石連發三份急電「……內乏可用之兵,外無一旅之援……迪化危在旦夕,卑職惟有以身殉職,與國共存亡,上報黨國……懇請鈞座速籌良策」。

後國軍援兵陸續開至,終於解了迪化之圍。

中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就以中共官方編撰的《新疆簡史》公佈的數字,在伊寧之戰,國軍官兵被殺1532人,1945年9月9日蘇伊蒙聯軍攻克烏蘇時,殘殺國軍官兵560人;1947年6月5日,蘇軍四架轟炸機、幾十門大炮與蒙古騎兵四百人猛攻中國領土北塔山的一連中國守軍。直至2009年新疆七•五事件發生後,中共軍方的「鳳凰」衛視依然在9月12日的〈走過六十年〉專輯中,滔滔不絕謳歌「三區革命」。殊不知當年慘遭屠殺的十多萬新疆漢回同胞,在九泉之下能否瞑目?更具諷刺意味的是,當年指揮哈薩克族暴徒殘殺漢回民眾的「民族軍」副司令、副參謀長的祖農太也夫、伊斯哈科夫、瑪爾果夫,在中共建政後被收編為解放軍新疆軍區副參謀長、南疆軍區副司令員,授少將銜,到1962年4月終於露出克格勃的狐狸尾巴,策動四十多名俄籍校、尉級軍官以及70萬維、哈群眾衝擊伊寧、塔城、阿爾泰等四個地區廿個縣的政府機關與軍營,突破三千多公里中蘇邊境上的幾個口岸,連續三晝夜如潮水般湧入蘇聯。他倆在阿拉木圖組織了東土耳其斯坦流亡政府,長期組織和培訓維、哈族暴徒滲入新疆進行顛覆活動,2009年發動七•五暴亂的維、哈暴民正是祖、瑪二人的孫輩。中共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七•五暴亂正是所謂「三區革命」的延續。

新疆七•五暴亂是「三區革命」的延續

 

還有一宗懸案是阿合買提江等五人的神秘死亡。1949年9月3日,蘇聯駐迪化领事館通知「三區革命政府」(當時名為東土耳其斯坦人民共和國政府)委員賽福鼎,原東土耳其斯坦人民共和國政府委員兼外交部長阿合買提江、政府委員伊斯哈克江、宣傳部長兼內務廳長阿巴索夫、民族軍副總司令達里爾汗、新疆民主革命黨黨魁羅志等五人應毛澤東邀請乘蘇聯飛機經伊爾庫茨克去北平出席新政協會議途中,於8月27日在外貝加爾湖地區上空,因氣候惡劣,撞山失事。到10月22日,毛澤東才拍發唁文,假戲真做一番,稱此五人為「五烈士」,還親撰碑文。實際上,阿合買提江五人是被斯大林下令殺害的。蘇聯利用哈、維族顛覆中華民國政府,同利用盛世才一樣,一貫使用「兔死狗烹」奸計。它先利用哈、維土著舉起民族主義大旗,高喊反對漢人政權的口號掀起暴亂,然後再將土著清除,將暴動成果奪到蘇共自己手中。1944年11月12日在伊寧成立的東土爾其斯坦共和國臨時政府,推舉烏孜別克族的阿訇艾力汗•吐烈為主席,授元帥銜,但他不久就在政爭中被清洗,押解回蘇。共軍入疆後,「民族軍」被改編為解放軍第廿二兵團第五軍,東土耳其斯坦共和國的星月旗被取消,此舉激起伊斯哈克江、阿巴索夫等人極端不滿,遂率部將中共派往伊寧的三百多名工作人員捕殺,又去蘇聯駐伊寧領事館請願,其副領事告訴他們:共產國際情報局已同中共達成諒解,用空軍協助共軍入疆,再也不需要東土耳其斯坦共和國了,應即取消。暴民氣憤難忍,槍傷了這個副領事。蘇方調紅軍包圍暴民,阿巴索夫、伊斯哈克江等人在混亂中被擊斃。翌日阿合買提江等以「煽動暴亂」罪被槍決。斯大林製造了一個東土耳其斯坦共和國,又一手將它扼殺。為了敷衍中共,便炮製了「墜機」事故,以掩天下人耳目。毛澤東聞訊悲喜交集,喜的是屠殺回漢軍民十多萬的魁首由斯大林下手殺了,免除後患之憂﹔悲的是擔憂斯大林心狠手辣、翻臉不認人,這就栽下了日後中蘇共分裂的種籽。74年前的九月一日,「倒戈將軍」馮玉祥也是應邀回國參加新政協的籌備工作,在蘇境黑海的布爾泰郵船上,「因輪船失火」身死。當時就有知情者揭露,是斯大林派人縱火燒死了馮玉祥,以報復1926年馮玉祥接受蘇援大量武器與金盧布卻又反水投蔣、1948年去美國為李濟深牽線投靠美國(信件叫李勿與蘇聯合作可獲美援,信為蘇方截獲)等背信行為,斯大林當然不希望馮玉祥回國後誘導毛澤東成為東方的「鐵托」。事情蹊蹺就在,從起火至撲滅僅幾分鐘,蘇方即宣佈馮玉祥父女死於火災即刻舉行了海葬。充當帝國主義的走狗,下場一般都不妙的!

2021年十一月十六日,美國總統拜登與中共主席習近平視像會談時,對中共在新疆、西藏和香港的人權問題表示關切。中共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馬上發言反擊,聲稱這些全是中國內部事務,他堅決反對借人權問題干涉中國內政云云。

趙立堅出生在一九七二年,他也許不知道一九四四年——中國人民抵抗日本侵略最艱難困苦的年代,中共支持蘇蒙聯軍侵略中國新疆,用飛機大炮坦克殘殺了十幾萬中國軍民,開啟了新疆獨立的罪惡歷程。時隔七十七:年,中共的御用歷史學家仍然以「三區革命」來美化那一段充滿血和淚的痛史,這衹能使海內外愛國的中國人痛哭流涕長太息了!

2009年7月5日,維族數千暴民在烏魯木齊街頭發動暴亂,殺死手無寸鉄的漢人134人。如今在海外支持疆獨、藏獨的民運人士,倘若你們或父老兄弟正在現場,殊難倖免暴徒的致命砍殺,爾等實在沒有理由在海外支持藏獨和疆獨,不是嗎?

2009年3月13日,俄羅斯警察在莫斯科切爾基沃夫市塲,刦奪中國小商販價值二十億美元的貨物,還拘捕幾十個小販。事發後中國使領館若無其事,海外的民運人士也沒人吭聲,也不愧對祖宗??

 

插圖:

  1. 遲浩田
  2. 劉格平
  3. 郭寄嶠
  4. 朱紹良
  5. 杜德孚
  6. 達力克汗
  7. 阿合買提江
  8. 祖農太也夫
  9. 瑪爾果夫

 

首发于《北京之春》2022年6月号(第348期)-特稿